編者按
6月13日—— 6月25日由多家機構聯合主辦的:“中國好色彩·藝術家晨曉筆下的時代肌理”藝術展在杭州遠洋樂堤港購物中心A座負一樓中心大廳舉辦。本次展覽以中國好色彩代表,中國當代色彩美學奠基人藝術家晨曉為創作主角,匯聚其十年來描繪祖國面貌的代表性作品40余幅,這是藝術家晨曉在中國美術館、國家博物館舉辦展覽后,主動放棄高端藝術殿堂的光環,轉而走進城市最熱鬧的購物中心,只因他堅持“大眾藝術”的理念。他相信藝術不應高高在上,而應貼近生活、服務大眾。用最樸實的語言、最親切的方式,把色彩的能量帶到最有人氣的地方,讓更多普通人能看懂和喜愛藝術,感受到“中國好色彩”。這種轉變,是藝術家身份的自覺,更是藝術家社會責任的體現。他用畫筆為生活點亮色彩,為時代寫意心靈,做真正的大眾藝術家。向公眾展現一個色彩斑斕、繁榮昌盛的新時代中國。
在當代中國迅猛城市化的進程中,鋼筋水泥構筑起城市的高度,卻難以描繪出城市的靈魂。而有一位藝術家晨曉,用色彩打開了另一扇感知中國的窗口。他不是建筑師,卻比建筑師更深刻地理解城市的精神結構;他不是哲學家,卻用顏色書寫了屬于這個時代的視覺哲學。
本篇《顏色里的祖國:晨曉的色彩哲學與藝術擔當》,以晨曉回國后啟動的“Landmark China”地標繪畫計劃為主線,勾勒出一位藝術家如何用色彩感知祖國、表達情感、承擔社會責任的藝術旅程。文章不僅追蹤了晨曉獨特的“感覺邏輯”與“中國好色彩”理念,還深刻挖掘了他繪畫背后的哲學思維與文化自信。
更重要的是,這篇文章試圖解答一個被忽略卻極為重要的問題:當代中國的藝術家,能否不靠宏大敘事、不借口號宣傳,僅憑一支畫筆和一抹顏色,去喚醒國人的城市認同感與文化歸屬感?
晨曉的答案,是肯定的。他用色彩回家,也用色彩讓更多人找到回家的方向。
———— 《色彩杭州》丙烯 145 cm x 360 cm
一、歸來者的第一眼:晨曉與祖國城市的色彩重逢
2013年,晨曉回國的那一年,祖國正站在時代的拐點上,城市在快速生長中拔節,鋼鐵、玻璃與霓虹織構出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地貌。他沒有直接拿起照相機,也沒有四處采訪建筑師,而是用畫筆,用顏色,去感知、捕捉、表達他眼中“第一眼的中國”。
那不是地理意義上的回歸,而是一次色彩層面的“感知回國”。他說:“我站在中國的大地上,用眼睛第一次重新看它,那是感覺的開始,而不是圖像的開始。”
這個“開始”成為一個系統的藝術工程——Landmark China。不同于傳統的城市風貌圖或寫實建筑繪畫,晨曉用一種獨特的“色彩邏輯”,將地標性建筑情緒化、感性化,讓城市在他的筆下不僅僅是空間,更是一種具有心理重量的存在。
他畫的不是“建筑”,而是“建筑的感覺”。不是“城市的結構”,而是“城市的性格”。
二、“色彩的感覺邏輯”:建筑成為情緒的容器
晨曉的色彩并不追求所謂“還原”,相反,他用主觀色、心理色、幻象色進行再構造。他的紫是帶溫度的沉靜,他的綠是流動的希望,他的紅是震顫的生命力。
在他的作品中,色彩并不是為建筑服務,而是讓建筑臣服于色彩。你會看到紫禁城的肅穆被融化為薔薇紅的柔情,看到上海東方明珠陸家嘴像跳動的音符,看到杭州西湖像一顆綠色的明珠,他的母親河錢塘江像他畫筆上一抹流動的色彩。
———— 《上海陸家嘴》油畫145 cm x 360 cm
這就是晨曉的“感覺邏輯”。在他眼中,一座城市不是由區塊劃分的,而是由感覺編織的:高樓可能是孤獨的,老街可能是熱鬧的,廣場可能是空虛的,而一面城墻卻可能是一種時間的溫柔。
這種“感覺邏輯”并不來自學院系統,而是一種融合東西方思想、自我直覺與文化情感的綜合建構。他將中國傳統的“氣韻生動”、西方現代主義的“抽象精神”以及自身對情緒色彩的深度研究,融匯為一種全新的繪畫語言。
三、“中國好色彩”:讓世界看到中國的色彩態度
在色彩這個維度上,晨曉做了一個文化態度上的“反攻”:不再模仿西方的色彩體系,而是建構屬于中國自己的色彩語言系統。
他曾在畫展上直言:“‘好色’不是原罪,而是文明的正義。中國有五千年色彩文明,我們憑什么不說‘中國好色彩’?”
在晨曉的畫中,“中國好色彩”不是一個靜態色卡,而是一種流動的精神,它融合了唐代壁畫的赤金輝光,宋代水墨的空靈灰藍,也吸收了現代城市霓虹的律動感。他主張“讓色彩自由呼吸”,讓情感從顏色中釋放出來,讓人們在一張畫里,看到家的方向、祖國的溫度、文化的血脈。
“色彩不是填色,是放情。”這是晨曉的一句經典語錄。
他把中國城市變成一個個“情緒體”,讓建筑不再是權力與功能的象征,而成為一種帶有情緒溫度的文化載體。
四、哲學與詩:晨曉繪畫背后的思想體溫
與多數視覺藝術家不同,晨曉從不回避哲學思辨。他喜歡討論柏拉圖的“理念世界”、海德格爾的“詩意棲居”,也時常引用中國的莊子、王陽明。
他的色彩,不是表面的視覺刺激,而是精神結構的外化。
他有一幅畫,畫的是萬里長江,但顏色卻是深藍色的群山峻嶺和奶白色的天際。他說:“那不是自然的顏色,而是它守護中國時,所散發出的歷史氣息。”
———— 《萬里長江》油畫 145 cm x 480 cm
他相信,城市建筑是時代哲學的產物,而色彩,是這一哲學的情緒注腳。
這種信仰使他的畫不止是畫,更是一種思想的視覺演繹。他不是在“畫城市”,而是在“追問城市背后的人類狀態”:我們生活的城市,是情感化的嗎?我們是否在一棟棟高樓中迷失了文化的紋理?色彩能不能成為城市的第二語言?
在這些問題里,他用其繪畫作品一一作答。
五、藝術家的責任:把顏色還給普通人
作為中國好色彩代表,中國當代色彩美學奠基人藝術家晨曉從未把藝術困在畫廊和收藏體系里。他始終堅持,藝術要為人民服務,色彩要對社會負責。
他曾自費為杭州市奧體實驗小學打造中國最美的校園文化,為麗水萬地兒童福利院增加幸福的色彩環境,他在杭州市殘疾人基金會的支持下和孤獨癥兒童聯動,用快樂的色彩引導他們表達情緒。他為城市重要的公共建筑物創作出大量的充滿能量和治愈性的“美”的作品,讓大眾都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視覺盛宴。
“我想把顏色還給那些每天活得太灰的人。”他說這句話時,眼里有光。
他深信:色彩不僅可以治愈個體,也可以激活社會;它既是一種審美經驗,也是一種文化責任。色彩,是民族的皮膚,是國家的氣質,是文明的溫度。
六、結語:“色彩”是一個藝術家的愛國方式
晨曉說:“我帶了‘色彩’回國,不是為了畫一個中國,而是為了告訴這個世界,當代的中國‘色彩’”。
他的畫里沒有高調的符號化,也沒有廉價的城市美化,而是有溫度的哲學,有情緒的建筑,有靈魂的色彩。
他不只是畫了一幅幅城市印象,更建構了一種“精神上的中國城市視覺認同”。他的色彩,不僅連接了建筑與人、歷史與情感,也連接了一個藝術家的赤子之心與他深愛的故土。
“色彩”是晨曉的語言,也是一種責任,一種歸屬,一種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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